一人一佛一道,三尊强者进行碰撞,交战之声响彻方圆数百里之巨。徐三千的身上,有雷光缭绕,有宝光散溢,即便是面对怒目天王和怒目金刚的前后夹击,依旧游刃有余。其独创的撼山拳和风雷掌,威能奇大,出手之时伴随着风雷之声,给那怒目天王和金刚带来不小的麻烦。“嘛哩嘛哩哄!”就在这时,那怒目金刚,张嘴吐出几个玄奥的音符,音符炸裂,落在徐三千的身体之上,根本无法阻挡。随着音符落在徐三千的身上,怒目天王的法剑好似一道蝉翼,对着徐三千的脖颈斩落。“死来!”“开!”徐三千一声低喝,周身神光流转,原本已经落在身上且消失无形的音符,竟是凭空浮现,其上闪烁的金光,无限靠近怒目金刚的嘴唇。就好像其刚刚开口一般。不仅如此,怒目天王薄如蝉翼的法剑也悬停在徐三千的头顶,就好像刚刚出手一般。“时间?”老道刚刚开口,话还没有说完,徐三千却已经手持柴刀,一刀划过身前身后,两颗好大的头颅冲天而起。就在徐三千施展出时间之力的时候,战场四周各种奇光翻涌,且又一股远超炼虚的恐怖神魂遮蔽天机,将徐三千的手段遮蔽起来。乾坤养灵葫芦自行飞射而来,在时间之力的压制下,张道本和法云的元婴根本无从逃窜,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。连带着肉身,都被徐三千收进了乾坤养灵葫芦之中。一切看似很快,但其实还不到一个呼吸的功夫。战场外的修士,只觉得神魂和视线被遮蔽,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的动静。就在他们想要强行破开奇光的时候,只见一道剑光从奇光之中迸射而出,七阶剑意浩浩荡荡,快到了极致,刹那间落在申屠龙华的身前。申屠龙华瞳孔睁大,不是他不想反抗,而是根本就反抗不过来,因为他所处的虚空已经被禁锢,而且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流淌。不等申屠龙华反应过来,他已经连人带元婴,被镇压进了乾坤养灵葫芦之中。还处于懵逼状态的元宗李守业,同样没有反应过来,就被徐三千以绝强的力量镇压。时间和空间之力都已经用出来了,若是连几个炼虚都不能镇压,那徐三千也就可以洗洗睡了。这等顶尖的法则之力,可不能展露在人前,所以必须要速战速决。待到奇光被徐三千收进大鼎之中,四周恢复了平静。只是原本和徐三千厮杀的四尊炼虚,却是无一例外,皆是失去了踪迹。“小师弟,人呢?”“没了。”徐三千无辜的开口,乐的楚馨月眼睛弯成了月牙。“胡说八道,我等就在此地,怎么没看见他们怎么没得?”徐三千摆摆手:“那徐某可就不知道了。”“你?”那强者话音刚刚落下,就看见血雨飘洒,比之之前的血雨不知道狂暴了多少倍。答案不言而喻,那四尊炼虚怕是已经去了西方极乐世界。可是地上却没有他们的尸体,这使得元宗、灵虚观的强者脸色难看到极点。“小子,交出法云的尸身。”“小子,交出李守业的尸身和宝物。”、、、、、、“小子,别以为你是九绝门人,本座就不敢动你。”说话的是元宗的一尊老怪物,同样是渡劫强者。“黄典,许攸然,你等当本宫不存在吗?还是说你要对我九绝一脉出手?”楚馨月似笑非笑的看向那人,气的那人脸色涨红,却是没有再多说什么。同样是渡劫强者,但也有强有弱。不说楚馨月已经是渡劫后期的存在,单就是渡劫境也有初期、中期、后期、圆满之说。以九绝一脉的尿性,越一个小境界杀敌根本就不是个事!更何况,刚刚开口的那人,仅有渡劫初期修为而已。“楚仙子,九绝一脉虽强,但我等也不是吃素的。”“不错,本就是切磋,但是你家小师弟杀了人还不敢承认不说,还要霸占死者的尸身宝物,这可有失九绝一脉的风范。”“亏你等还是渡劫强者,连本宫小师弟怎么杀的人都看不出来,还好意思舔着脸要尸身和宝物。”“但凡你们能说出我家小师弟如何斩杀你们门人的,尸身和宝物立马奉上。”“你?”“楚仙子,你这是仗势欺人。”“本宫说了,便是高出我家小师弟一个大境界的修士都可以出手,若是你们这些个家伙敢不顾身份强行出手,那本宫也绝对有能力断绝你们的传承。”楚馨月冷笑,丝毫不在意灵虚观万剑宗渡劫修士的威胁。他们若是敢出手,大师兄可就有出手的理由了。“你?”“还有要出手的吗?”徐三千却是不理会几尊渡劫强者难看的脸色,而是环视一圈,沉声开口。这一下,不管是合体还是渡劫都沉默了,炼虚化神修士压根就不敢开口。一个化神修士,连斩五尊炼虚修士,最关键的是,其中四尊炼虚修士不知道怎么死的,此人绝对身怀逆天至宝或者大秘密。虽然很企窥徐三千身上的至宝和秘密,但没有谁敢拿性命做赌注。“既然没人出手,那徐某可就走了。”“哼。”只有一些个渡劫强者发出冷哼声,却是没有人开口阻拦。因为楚馨月已经落在了徐三千的身前,上下打量着徐三千,好似在欣赏心上人一般。看的徐三千浑身不自在。也无怪楚馨月如此,因为就连她这个渡劫后期的强者,刚刚都没能看清楚徐三千是如何出手的,那四尊炼虚又是如何消失陨落的。以她的修为都无法看破徐三千的手段,更何况是修为不如她的黄典许悠然等人了。说话间的功夫,犬牙、李云清等人已经从葬仙山各处飞射而来,落在徐三千的身边。同来的还有一个一身黑袍的青年。那青年剑眉星目,好似融入了虚空一般,若非肉眼可以看见,神魂根本就感应不到此人的分毫气息。“小师弟,干的不错。”随着黑袍青年上官司命开口,黄典等人连个屁也不敢放,当场御虚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