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小白丢下一句话后，转身而去，看都没看他们三人一眼。
嚣张！
太嚣张了！
然而没有一个人敢多说一句，前面一百人的下场还历历在目，现在谁敢惹这个煞星？
“小白，你是不是杀心太重了？”
章鹿瑶见他随手又杀了一人，虽然有些胆怯，还是弱弱开口道。
“人都要为自己所犯下的错事付出代价，他们咎由自取罢了。”杨小白淡淡回道，而后便打开车门，坐回车内，闭目养神。
吕笑苦笑了一声：“这就是人在江湖，身不由己啊……”
……
闭上眼睛的杨小白其实并没有真正睡去。
他之所以杀了牛保国，其实不仅是因为当初游乐场的事情而睚眦必报。
更重要的是他看上了牛保国的「领域」。
自己的「极目」、「窃听」虽然也有探查效果，但始终不够全面。
「领域」展开，周围的景象、声音、气味、震动、颜色、生命物体，甚至所有人的精神力强弱，都在他脑海中一一成型。
感知系的能力虽没有战斗力，但对于探查勘测来说，必不可少。
在「领域」的视角下，每个人精神力量如同一团团雾气般萦绕在脑域之中。
牛保国原本只能从这雾气的浓淡程度上，大概探测出精神力的强弱。
但杨小白还有「识神」，那件精神力探测仪的属性能力。
两相结合之下，方圆千米之内所有人的精神阈值根本无所遁形。
探查了半天，杨小白发现，这些考生之中精神力突破100的竟然不下十人，都在暗中窥视着自己。
想必这些就是上届考生吧。
蓦然间，几道熟悉的身影进入「领域」之中。
睁眼下车，杨小白向着街道之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