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支支吾吾地开口。
薄斯年冷声开口：“出什么事了？”
助理把平板递给薄斯年，上面正是狗仔发的帖子，一夜之间爆火全网。
薄斯年眸色冷沉，“谁干的？”
“一个娱乐记者，昨天正好参加殷甜甜的见面会，碰见了。”
助理一五一十回答。
他们第一时间联系删帖，可对方拖延时间，最后删的时候已经无力回天，网上到处都是。
根本删不完。
薄斯年把平板扔到一边，拿出手机给阮星落打电话。
“喂。”
阮星落接了。
“星落，你在哪？”
薄斯年想当面解释，正好表明不想离婚的意愿。
“在山庄，有些事情需要跟进，你有事吗？”
她语气很平静。
你有事吗？
这几个字砸落在薄斯年耳边时，十分难受。
即便知道不可能，薄斯年还是沉声问出口，“你看见网上的事情了吗？昨晚我……”
“看到了。”
阮星落打断他的话，语气听起来毫无波澜。
仿佛不在意。
薄斯年气笑了，眼底染上寒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