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静立即引来其他人侧目,不少人甚至打起了戏谑的口哨。

    那劳工却是不管不顾,趴在紧闭的牢门前哭着喊道:“放我回去,我没罪,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,

    不就是祸害了侨民家两个女儿么?不就是抢了他们几块田么?我们黎国上下都是这么过来的,凭什么要定我的罪啊!”

    哭喊声很快引起了楚军士兵的注意。

    一名正准备散班的军官见此,立马抽出腰间婴儿手臂粗细的警示棍,面目凶残的走到他面前。

    “闭嘴,你个猪猡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回家,放我出去!”

    “没听懂我的话么?给我闭嘴!”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

    那劳工对军官的话充耳不闻,如同疯了一样抓着牢门疯狂来回摇摆。

    “妈的,糙!”

    军官见此,直接摘下头上军帽往身边赶来的下属手里一甩,然后命人打开了牢门。

    牢门打开一瞬,劳工的头发立马被军官死死扯住,然后狠狠摔在地上。

    砰——

    一声清脆的闷响,军官的警示棍直接砸在他后脑勺。

    瞬间,鲜血迸溅,那喊叫的劳工顿时偃旗息鼓,本能把身体缩成一团,抱紧了头。

    “我让你喊,妈的,猪猡,继续喊啊,怎么不喊了?”

    军官脾气十分暴躁,沉重的皮靴一下接着一下狠狠踹在劳工身上。

    那劳工嘴里哼哼唧唧也不知道在说什么,整个劳营四周寂静无声,只听到军官殴打劳工的声响回荡。

    “去你马的!”

    最后一脚,军官脚上的皮靴尖端狠狠命中劳工的脸颊。

    只见劳工身体猛地翻正,随后四足张开抽搐几下就没了动静。

    军官用脚尖探了他的死活,知道自己用力过猛,这货怕是活不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