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和离一事成与不成,父亲将证物呈上去,举荐证物便是有功。
阮承林没想到女儿竟有些后手:“此物可给丞相大人看了?”
阮晓月点头:“我将信誊抄了一份,交给姐姐了。”
阮清欢回来,听说叔父去了京兆府,心知是为和离一事去的。
这事她同鹤安商量过了,虽说不太好办,但也算阮晓月表明了绝不会同裴冲同流合污的立场。
早前两人一见面便会剑拔弩张,争吵不断,如今二房惹出这么大的乱子,阮承富担心女儿脾气上来又同晓月发生争吵,就想将人哄回东院。
不想女儿扶过晓月往静心阁去了。
看样子,两人心绪都平和的很,完全没有以往赌气冒烟的模样。
经一事长一智,身为大伯,他希望晓月是真的放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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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上,阮晓月明显有些紧张,她不知道早前求阮清欢之事能不能成,毕竟她是带罪之身,按说是不能离开京城的。
两人走的极慢,先让晓柔去了静心阁。
阮清欢知道她心中担忧,面露难色。
阮晓月猜出会是这个结果:“姐姐不必如此,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。”
阮清欢:“你真能想得开?”
“没什么想不开的,我想去齐州,就是希望能将裴冲揪出来,如此也算将功补过,但我如今是戴罪之身,想离京谈何容易?”
经过裴家之事,她的确变了。
原书中,哪怕直到最后,她在裴冲眼中已经没了利用价值的时候,她依旧没意识到自己做错了。
而是将所有的不幸都怪到裴冲身边那些女人身上,认为是她们的出现才令裴冲变了心。
阮清欢不再卖关子:“两天后启程,赶往齐州。”
阮晓月震惊之余,更多的是不可思议,她知道,能说动丞相大人让她随行,多亏了她在当中周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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