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笑了一声:“那你知道狗狗该做些什么吗?”
这我倒真的不知道,按照我的理解总归是些俯首称臣,言听计从的角色。
季逾明听了后却是哈哈大笑,说我果然是被父母保护得太好的乖小孩。
我不理解。
但是我看着我那成熟的弟弟,觉得他语气有些不对劲,但又说不出来。
我说:“我要换衣服了。”
季逾明倒是不为意:“你换啊。”
我倒是想换啊。
虽然大家都是男的,但是血气方刚的大男孩晨勃的时候还是不太希望会被人发现,尤其还是亲弟弟。
于是我无声拒绝了一番。
季逾明倒好,直接掀开被子,一点都不惊讶地说道:“这么见外?你昨天倒是热情得很。”
我:“?”
说着他的手掌就握上我勃起的性器。
我草草草草草草!
搞毛?
哪有弟弟握哥哥鸡鸡的道理。
季逾明另一只手卡住了我的下颌,声音还是冷冰冰的:“我来帮哥回忆回忆,你昨天的样子。”
他收紧了手掌,开始滑动,拇指在马眼处揉捏,用力地把包皮撸下去,露出粉色的龟头。
我一边抵抗,一边又止不住地爽得头皮发麻。
“季逾明你想干嘛,快给我松开,我可是你的亲哥哥。”
季逾明听后有些不屑,松开了钳着我下颌的那只手,从兜里掏出了手机,另一只手仍旧不放松,卖力地帮我撸着。
我浑身起着鸡皮疙瘩,甚至顶端都渗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。
真丢人,在弟弟的手里爽成了这样。